舰队靠岸。
泉州港的轮廓在晨雾中显现。
残破的码头。
萧条的街市。
还有那面刺眼的苍狼白鹿旗。
在城头耷拉着。
“蒲寿庚那老狗!”
张世杰指着城头。
牙关紧咬。
“还有他的爪牙!元狗的守备!”
“一个不留!”
李锐的声音冰冷。
“神机营!登陆!清场!”
快艇如同箭矢射出。
AK-47的枪声瞬间撕裂了港口的宁静。
城墙上稀稀拉拉的箭矢射来。
如同隔靴搔痒。
“砰砰砰!”
精准的点射。
城垛后的弓手惨叫着栽落。
“迫击炮!轰开瓮城门!”
“嗵!嗵!”
两发炮弹带着尖啸。
准确命中巨大的包铁木门!
轰隆!
木屑混合着铁片四溅!
城门洞开!
“杀!”
陈吊眼挥舞着新得的莫辛纳甘。
第一个冲了进去!
“跟上!”许夫人的苗刀寒光一闪。
义军如同潮水涌入。
巷战爆发。
狭窄的街道。
成了死亡陷阱。
元军和蒲寿庚的私兵依托房屋顽抗。
“手雷!”
李锐在后方指挥。
“清房子!”
“轰!轰轰!”
墨绿色的铁疙瘩破窗而入。
爆炸声。
惨叫声。
此起彼伏。
神机营士兵三人一组。
踹开房门。
MP5微冲的火舌喷吐。
短促的连射。
扫清一切障碍。
效率惊人。
抵抗迅速瓦解。
蒲寿庚肥胖的尸体。
被从富丽堂皇的府邸拖出。
扔在码头。
曝晒在阳光下。
泉州光复。
港口重新升起大宋旗帜。
补给船队畅通无阻。
舰队继续北上。
温州湾。
元军水师试图拦截。
大小战船数十艘。
气势汹汹。
“老一套。”
李锐在旗舰放下望远镜。
“迫击炮!打头!断尾!”
“神机营快艇!两翼包抄!”
“轰!轰!”
炮弹落在元军阵型首尾。
炸起冲天水柱。
打乱阵脚。
几十艘快艇如同灵活的鲨群。
从两翼高速切入。
“哒哒哒哒——!”
密集的弹雨泼向元军甲板。
收割着生命。
元军战船试图转向。
互相碰撞。
乱作一团。
“靠上去!跳帮!”
张世杰怒吼。
宋军大船趁机压上。
钩索如飞蝗。
士兵蚁附登船。
刀光剑影。
血染船舷。
温州湾海战。
再次以元军全军覆没告终。
缴获战船无数。
兵锋直指台州。
台州城高墙厚。
吊桥高悬。
护城河宽达数丈。
元军守将龟缩不出。
“强攻伤亡太大。”
李锐看着沙盘。
“用那个。”
夜色深沉。
城墙上火把摇曳。
守军昏昏欲睡。
几条黑影。
如同壁虎。
紧贴着城墙根。
在夜色的掩护下。
无声移动。
神机营的精锐。
身着黑色夜行衣。
脸上涂抹油彩。
背负着沉重的包裹。
包裹里。
是捆扎结实的**包。
导火索在夜风中微微颤动。
他们利用夜视仪。
避开巡逻的灯光。
摸到巨大的城门下。
城门用粗大的铁链锁死。
外包铁皮。
厚重无比。
黑影迅速将**包堆叠在城门底部。
插上***。
连接导火索。
动作熟练。
悄无声息。
“撤!”
黑影如同鬼魅。
消失在黑暗中。
片刻。
“嗤嗤嗤——!”
导火索被点燃。
冒出微弱的火花。
在黑夜中一闪即逝。
“轰隆——!!!!!”
一声地动山摇的巨响!
整个台州城仿佛都跳了起来!
巨大的火光冲天而起!
厚重的包铁城门!
如同纸糊的玩具!
被一股无可匹敌的巨力从内部狠狠撕开!
扭曲!
变形!
无数燃烧的碎片!
如同暴雨般四散飞溅!
浓烟滚滚!
遮蔽了城门楼!
“杀——!!!”
城外。
早已严阵以待的复兴军。
爆发出震天的怒吼!
“神机营!进城!”
李锐挥剑怒吼。
神机营士兵端着枪。
如同潮水般。
从炸开的巨大缺口涌入!
“砰砰砰砰!”
“哒哒哒哒!”
巷战再次打响。
枪声。
爆炸声。
惨叫声。
响彻台州夜空。
抵抗比泉州更加微弱。
恐惧早已深入骨髓。
天色大亮。
台州城头。
最后一面元军旗帜被扯下。
扔进火堆。
烧成灰烬。
大宋的旗帜。
在晨风中猎猎招展。
城门大开。
李锐与赵清漪并辔而入。
街道两旁。
跪满了黑压压的百姓。
衣衫褴褛。
面黄肌瘦。
眼中噙着泪水。
“公主千岁!!”
“神将万岁!!”
“王师回来了!王师回来了啊!”
哭喊声。
欢呼声。
汇成一片。
赵清漪端坐马上。
强忍着眼中的酸涩。
努力维持着公主的威仪。
只是握着缰绳的手指。
微微颤抖。
李锐策马在她身侧。
玄甲冰冷。
目光扫过劫后余生的城池。
州府衙门。
勉强算得上完好。
成了临时的行辕。
大堂上。
象征着权力的公案还在。
蒙着灰尘。
“清理一下。”李锐吩咐。
士兵们迅速打扫。
赵清漪有些疲惫。
扶着酸软的腰。
走进后堂。
想寻个地方歇息。
李锐跟了进来。
后堂空旷。
只有几把太师椅。
积满灰尘。
李锐关上门。
隔绝了外面的喧嚣。
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。
投下斑驳的光影。
空气中弥漫着灰尘的味道。
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霉味。
李锐走到赵清漪身后。
双手轻轻扶住她的腰。
赵清漪身体微微一僵。
随即放松下来。
向后靠进他坚实的胸膛。
“累了吧?”李锐的声音低沉。
带着一丝沙哑。
赵清漪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闭上眼。
感受着他胸膛传来的温热。
和有力的心跳。
李锐低下头。
温热的唇。
落在她光洁的颈侧。
带着硝烟和汗水的气息。
赵清漪微微一颤。
没有躲闪。
李锐的手臂收紧。
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。
另一只手。
抚上她依旧平坦。
却孕育着生命的小腹。
动作轻柔。
充满珍视。
赵清漪转过身。
面对着他。
仰起脸。
清澈的眸子里。
倒映着李锐的脸。
有疲惫。
有征尘。
更有一种劫后余生的炽热。
和毫不掩饰的渴望。
她的手指。
抚上他冰凉的玄甲。
划过甲片上细微的划痕。
那是战斗的印记。
李锐低下头。
捕获了她的唇。
不再是浅尝辄止。
而是带着攻城略地般的炽热。
和压抑许久的思念。
赵清漪生涩而热烈地回应着。
双臂环上他的脖颈。
笨拙地解开他玄甲的系带。
沉重的甲胄。
“哐当”一声。
掉落在地。
激起一片灰尘。
在斑驳的光影中飞舞。
粗布的里衣。
被汗水浸透。
紧贴着贲张的肌肉线条。
赵清漪柔软的宫装。
也被一件件褪下。
如同花瓣飘落。
堆叠在冰冷的青砖地上。
露出里面素色的亵衣。
肌肤胜雪。
在昏暗的光线下。
泛着温润的光泽。
李锐将她打横抱起。
放在那张积满灰尘。
却宽大沉重的公案上。
冰凉的桌面。
**得赵清漪轻哼一声。
随即被李锐滚烫的身体覆盖。
细密的吻。
如同雨点落下。
额头。
眼睑。
鼻尖。
最终再次攫住那微肿的红唇。
他的手。
带着薄茧。
游走过她细腻的肌肤。
点燃一串串细小的火焰。
赵清漪的身体微微弓起。
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。
如同小猫。
在这象征着权力的厅堂里。
格外清晰。
李锐的动作带着一丝急切。
却又异常温柔。
顾忌着她腹中的小生命。
“嗯……”
赵清漪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。
纤细的手指。
深深陷入李锐背后紧绷的肌肉。
留下道道红痕。
古老的公案。
发出不堪重负的**。
在寂静的后堂回荡。
混合着粗重的喘息。
压抑的低吟。
和沉闷声响。
灰尘。
在从窗棂透入的光柱里。
疯狂地舞动。
见证着这劫后余生的放纵。
和对权力中心的无声宣告。
不知过了多久。
风浪平息。
李锐伏在赵清漪汗湿的身上。
剧烈喘息。
赵清漪的指尖。
无力地划过他汗津津的脊背。
眼波迷离。
脸颊酡红。
如同醉酒。
两人交叠的身影。
在布满灰尘的公案上。
在象征权力的厅堂里。
投下纠缠的剪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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