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,如今在抱着孟微晴的时候,他都还在想着棠枝。
他的棠枝,以前最会喊疼了,还会对他撒娇。
而不是现如今躺在面前,所有人都认为她是个死人的样子。
“棠枝,你一定很冷吧。”
这么说着,封聿沉就将棠枝从铁板上扶了起来,将她搂在自己怀里。
看着布滑落下去棠枝那再也掩盖不住的鞭痕,以及已经泛着青紫的身体,封聿沉就越发不敢看下去。
他将棠枝抱在怀里,自己也躺了下来。
封聿沉细心地将那块布向上拉扯着,将棠枝抱在了怀中。
“棠枝,别怕,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的。”
这么说着,封聿沉浑身肉眼可见地颤抖了一下,这里的温度不是常人能够接受的。
“枝枝,你还记得我给你的18岁成人礼是什么吗?”
躲在角落的棠枝此刻就算是还能说话,她都想不起来。
18岁的成人礼,是她梦的开始,也是她噩梦的开始。
她辛辛苦苦拿到的北大录取通知书被撕了。
她进入了那个将她狠狠摧残到这个地步的章瑜书院。
其他一切,她都记不起来了,痛苦麻木早就替代了之前所有的甜蜜回忆。
“我给你准备的是我名下所有房产。”
“虽然不多,但几乎每个地方都有一些。”
“我当时想着,你考上了那么一个好学校。以后肯定哭着闹着要出去玩,哪怕有些房子你不喜欢,也可以卖了,作为你的旅游基金。”
“我想让你一辈子都快快乐乐的。”
封聿沉轻柔地抚摸着棠枝的发丝,一点点地捋着,眼里满是柔情。
他甚至低头看棠枝,在棠枝的额头上颤抖着亲吻了一下。
“是我错了。”
“我以为只要你放弃,我们就可以回到从前那样。”
“可我却把你变成了不会喊疼,不会撒娇的枝枝。”
“叔叔错了。”
封聿沉这么说着,眼神已经定在了棠枝的脸上,从眼睛,到娇俏的鼻子,还有那已经失去颜色,有些灰白的唇瓣,他几乎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。
棠枝眼睁睁看着封聿沉竟然正在吻作为尸体的自己,眼睛里充满着不可置信。
更令她不可置信的是,封聿沉竟然就这么抱着浑身冰凉的尸体睡了一整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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