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闻渊对我偏执成魔。他最喜欢看我吃醋发疯,我越痛苦他越痛快。生日当天,
他把小秘书的孕检报告单甩到我脸上。“以后你照顾月淮,她皱一次眉,我就剁你一根手指,
要是她哭了……”“我就把你做成人型花瓶摆在客厅,天天看着她往你颅骨里插新鲜玫瑰!
”“开心吗小鱼儿?你的血会是我送她最美的礼物~”曾经我无比坚信他爱我,
只因前世我曾亲眼见他拼死冲进火场,只为救我。于是重生归来,我抛弃渣男,
不顾一切只想抱紧时爷的大腿!可四年后,他却把小秘书接到家里来明目张胆地宠着爱着。
每天换着法子的逼我发狂,带给他欢愉。可这次我再也不会哭闹了,
我无视他们径直走向大门,时闻渊见状却笑的异常开怀。“对对就是这样!
我的小鱼儿又为我生气了!”“再走快点啊~宝贝,让邻居都看见你跪下来求我的样子!
”他以为我还在吃醋……不,我真的要走了。1在指尖距离门把手还有三寸时,
身后突然袭来一股力道。时闻渊拽住我的手腕把我拉了回来。我的后背撞在墙上,
他用膝盖强行顶到我的腿间。“你知道的。”他的牙齿磨着我的耳垂。
“你越这样……我就越想弄脏你。”下一秒,我的手腕就被他狠狠折到背后,
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声。他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我,扯开我的衣领,牙齿狠狠咬上锁骨。
我盯着天花板没动,熟悉的疼痛漫上来,混着血腥。半年前他也在同样的位置留下牙叩,
那次我挣扎了,结果被他按在碎玻璃上,直到后背的血把地毯染成暗红色。时闻渊松开我时,
沈月淮正站在门口。她今天穿了时闻渊最喜欢的淡粉色连衣裙,和满屋狼藉格格不入。
“二爷。”她晃了晃手里的袋子,“我想吃糖醋排骨。”“好啊。
”时闻渊用拇指抹掉唇上我的血,转头看我:“去给月淮做饭,只要她满意了你就能走。
”他脸上的戏谑怎么也藏不住,我试着稳稳情绪。只要他能放我走……我走进厨房,
刀握在手里时,小指不受控制地发抖。上个月,
因为我不小心碰了时闻渊用三天三夜为沈月淮求来的药,他就眼也不眨的掰断了我的小指。
“真慢。”沈月淮正倚着冰箱吃葡萄,籽一个不差地吐在我的手背上。
“二爷养你这条狗是当摆设的?”我抬头扫了她一眼,“你的柜子里,还有蓝色吗?
”沈月淮喜欢蓝色,但在被时闻渊骂过以后再也没穿过,衣服全换成了他喜欢的淡粉色。
此刻听到我的话,她伸出去的手猛地顿了顿。“我用不着你管!”说着,
她突然抬手打翻了烧水壶。我本能地缩手,但滚烫的开水还是溅了上来,
在手背上烙下三道狰狞的红痕。时闻渊踹开厨房门冲进来,
一把扣住我的手腕翻来覆去的检查。“废物,做个饭都不会?”紧接着,
他拇指按在烫伤处碾磨,疼得我倒抽冷气,“你手废了还怎么照顾月淮?”我知道,
就算我真残了,他也会让人治好我,再亲手折断。他盯着我发抖的手指冷笑着,
突然把我一举抱起。“时闻渊你干什么!你说过让我走的!”没等我挣扎,
就被他抱到了卧室。“二爷~”“滚!”沈月淮站在门外想要进来,却被他吼了出去。
他双手钳住我的肩膀,让我动弹不得。“放开我时闻渊!”铜铐“咔嗒”锁死的瞬间,
我听见自己腕骨发出的轻响。上周的勒伤还没结痂,
金属齿扣正好卡进了我已经溃烂的皮肉里。沈月淮的抽泣声隔着门板传来,
时闻渊连头都没回,正在慢条斯理地解衬衫袖扣。“让我走时闻渊,让我走啊!
”我歇斯底里地怒吼着,他却像没听见般掐着我的腰,手指顺着脊椎一路下滑。“小鱼儿,
我说过你可以逃,但是最后……你还是我的。”没有准备的,他开始在我的世界里横冲直撞,
毫无温柔,只是一味地宣泄原始的欲望。我只觉被绝望彻底的淹没,
面无表情地数着墙上的秒针。七分钟。比上次短。结束后,他摸着我小腹上的疤,
那道五厘米的刀口。“叶知渝,说你爱我。”2我没回答。他突然暴起,
狰狞着面孔一把掐住我的后颈,像拖一袋没人要的垃圾般将我拽进浴室。
膝盖重重地磕在瓷砖上,我却来不及感到疼,他就直接按着我的后脑,
狠狠压进沈月淮刚用过的洗澡水里。水瞬间灌入鼻腔。在窒息的眩晕中,
我恍惚看见他袖口的银光。和两年前,那个手术室里的无影灯一样,那么亮,那么冷。
我本能地挣扎起来。水花四溅中,我发疯般汲取着稀薄的氧气,
却被他用膝盖更狠地压住脊椎。“还敢动?”他冷笑一声,手掌更用力地往下按。
“你可是小鱼儿,相信我,你不会溺水的。”我的脸狠狠撞在浴缸底部,
后脑传来头发被撕扯的剧痛。氧气耗尽前,他猛地揪住我的头发把我拽出水面。
“疼吗小鱼儿?”他的声音像隔了层水膜。我张着嘴剧烈呛咳,水从鼻腔里倒灌出来,
耳膜嗡嗡作响,视线里全是他扭曲晃动的脸。“疼吗!”头皮再次传来尖锐的拉扯。
我颤抖着蠕动嘴唇:“……疼。”他忽然笑起来,手指温柔地梳过我湿透的发丝,
却在发根处骤然收紧。“疼就好,疼你才能记住自己是谁的东西!
”我被丢在湿漉漉地瓷砖地上,沈月淮进来时我正在吐水。“真可怜。”她用鞋尖踢我肩膀,
“被二爷按在我洗澡水里是什么滋味?”我咳嗽着撑起身子。
她看到我凌乱的睡衣还有脖颈处的吻痕,表情扭曲了一瞬,随后嘴角抽动的露出一个笑。
“做的再多又怎么样?”她说着突然撩起上衣。“你不也怀不了他的孩子?
”看她小腹微微隆起,我的手不受控制地去捂住腹部的那道疤痕。20岁时,
我就被时闻渊拿爸爸的医药费作为要挟,和他结婚了。前世我就被囚禁在这栋屋子里,
直到我和前男友串通好逃走。我以为自己终于逃离了时闻渊的魔爪,
却没想到下一秒就被前男友送上手术台,为了他的白月光挖走我的心脏抽走我的血液。
我被他丢进火场,却亲眼目睹时闻渊不顾一切地冲进来,嘴里呼喊着我的名字。
那时我才知道他爱我,只是不懂得怎么去爱。于是重生归来,我主动去爱他,
也想教他怎么爱别人。可他还是和前世一样偏执,甚至在我说爱他以后表现的更强烈。
直到两年前,我怀孕了。拿到单子的第一时间我就告诉了时闻渊,
我期待这个孩子能让他好起来。可刚走出医院我就被人绑架,拖进小树林里折磨了三天三夜,
最后在臭水沟被人发现。直到后来,我才偶然得知这一切都是时闻渊的安排,
他吩咐人把我的孩子做掉。而手术的那晚,他本人正在和沈月淮翻云覆雨。
“你不是想要我走吗?帮我吧。”她犹豫了一会儿,“帮你?”沈月淮答应了下来,
按照我说的时间去找时闻渊,我攥紧行李头也不回地走出大门。我几乎能呼吸到自由的气息,
心脏狂跳着,几乎要冲出胸腔。再快一点,
只要再快一点……就在我指尖即将触到门锁的刹那,手机**响了。“知渝,你爸走了。
”3\"知渝,你爸爸突然心脏骤停......没救回来......\"电话从指间滑落。
我双腿一软跪倒在地,盯着地上的行李箱,拉杆上还沾着汗渍。当年,时闻渊曾承诺我,
会给爸爸安排最好的医生,就在上周他和我一起去医院时还说一切正常!我浑身湿透,
踉跄着撞进别墅,却在转角处猛地僵住了。时闻渊竟慵懒地坐在正厅沙发上晃着红酒杯,
仿佛早有预料,沈月淮正心虚在他身侧。她告诉他了。
但我此刻脑海中全是病床上爸爸的身影,而且渐渐模糊。我冲上去,死死揪住时闻渊的衣领。
“你说过会确保我爸平安!”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。
“你明明说过……会请最好的医生……”时闻渊垂眸看着我的手,忽然轻笑出声。
他慢条斯理地掰开我的手指,我清晰地听见自己指节发出的声响。“是啊,
”他的呼吸喷在我脸上,带着红酒的醇香,“可如果我救活他……”“砰!
”红酒杯在他手中突然炸裂,玻璃碎片四溅。沈月淮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,
整个人缩进了沙发角落。时闻渊沾满酒液的手捏住我的下巴,一块玻璃碎片划破了我的皮肤。
温热的血顺着脖颈流下,混着红酒,在锁骨处积成一汪暗红的小洼。
“你怎么会记住……”他的拇指摩挲着我流血的伤口,“能决定你生死的——”“只有我!
”他猛地掐住我的下巴,青筋暴起。“叶知渝你给我记住,你是我的,一辈子都是!
”下一秒,我被时闻渊拽着胳膊拖进了卧室,后腰狠狠地撞在床沿。门锁“咔哒”响过之后,
我听见他在门外吩咐保镖:“二十四小时盯着,敢跑就打断腿。
”接下来三天我都被关在房间里,直到父亲葬礼那天,时闻渊才阴沉着脸放我出去。
灵堂里一片素白,父亲的遗像前摆着香烛,纸钱灰烬飘落在黑纱上。我跪在蒲团上,
麻木地往火盆里添着纸元宝。突然,门口传来一阵骚动。时闻渊一身黑色西装走进来,
臂弯里挽着沈月淮。她穿着艳红如血的连衣裙,裙摆随着步伐摇曳,
在一片缟素中刺目得令人窒息。
“这……这成何体统……”“这可是葬礼啊……”“嘘——小声点!”几个亲戚交头接耳,
却在时闻渊冷眼扫过时又瞬间噤声。他慢条斯理地上了柱香,然后是沈月淮,
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格外清脆。我盯着沈月淮,手里死死攥着孝布,
布料在掌心皱成一团。“为什么?”4沈月淮手指颤抖着,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。
“你曾经是高高在上的知名设计师,即便离开二爷你也能活下来。”“我离开他,
就什么也不是了,我只是他的一颗棋子,而棋子……就该有棋子的样子。
”香炉里的三炷香突然折断一截,灰烬落在她裙摆上。她像被烫到般猛地后退,
正好撞进时闻渊怀里。“二爷……”她瞬间白了脸,手指死死攥住他的西装袖口。
时闻渊却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她的头发,眼睛却盯着我:“听见了吗小鱼儿?
我的狗都比你有自知之明。”“你哭起来真美……”他的声音在灵堂里格外清晰,“可惜啊,
你爸棺材板钉得太紧,看不到了。”我止不住的发抖,强行忍住眼眶里的泪水,
孝衣下的身躯摇摇欲坠。灵堂里不知谁倒抽一口冷气,又立刻死死捂住嘴。他见我没有反应,
呼吸沉重了几分,随后转头离开。羞辱我也会给他产生**,这件事没有证据,
只是每次都如此罢了。葬礼结束,宾客散尽,最后只剩下我跪在灵堂前。
我盯着堆满整个灵堂的白菊,泪水突然夺眶而出。“爸爸,自小我就是你一个人抚养长大的,
可不论前世还是这一世……我都没能尽孝。”“两次遇人不淑,上次我得以重生来过,
这次我又轻信……我想自己醒过来了。”“女儿本应为你守灵的,
可今晚是我唯一能离开的机会了……爸爸尽管责备就好,女儿没有怨言。”和爸爸告别后,
我蜷缩在灵堂的角落,压低声音对着手机那头说道:“师兄。
”电话那头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,师兄的声音立刻严肃起来:“出什么事了?
”“时闻渊把我关起来了,”我紧紧盯着灵堂门口晃动的黑影。
“今晚是唯一的机会……我必须走。”那头沉默了几秒:“伦敦这边都安排好了,
只要你人到机场,我就能确保他们找不到你。”他顿了顿,“但你想清楚了吗?这一走,
就真的回不了头了。”我看向父亲的遗像,
攥紧手机:“早就该走了……”随后我把计划全都告诉了他,师兄满口答应。“知知,
”他突然叫住我,“这次...别再心软了。”通话结束,我删掉记录,将手机藏回袖中。
灵堂外,脚步声越来越近。5时闻渊推门而入,皮鞋碾过满地纸灰,
从背后一把掐住我的后颈。他滚烫的呼吸喷在我耳畔,混合着浓重的酒气。
“你爸就在这儿看着……看着他的宝贝女儿,是怎么被我弄脏的。”我不为所动,
甚至眼皮都没抬一下。“骂我啊!”他嘶吼着,指甲在我手背上抓出血痕。
“像以前那样骂我疯子啊!”时闻渊突然又沉默了,这种沉默比暴怒更可怕。“啪!
”一记耳光抽得我耳膜轰鸣,我踉跄着撞翻了香炉,额头重重磕在棺材角上。
温热的鲜血顺着睫毛滴落,视线模糊前最后看到的,是父亲遗像上溅到的血点。
时闻渊的手掌还悬在半空,指节处残留着扇耳光时的刺痛。他看着我像断线木偶般栽向棺材,
心脏猛地抽搐。“小鱼儿?”没有回应。时闻渊单膝跪地,
手指颤抖着拨开我脸上散落的发丝,安静得不像话。“醒醒……叶知渝!
”他拍打着我的脸颊,触感冰凉,后脑勺黏腻的触感却让他猛地抽回手。
掌心鲜红的温热和彻骨的寒意骤然席卷了他的思绪。手机按键被按得咔咔作响,
他对着接线员吼出地址时,发现自己的声音陌生得可怕。救护车赶到时,
时闻渊已经用西装袖口按住了我后脑的伤口。“颅脑外伤,瞳孔对光反应减弱!
”医护人员利落地固定颈托,他刚准备上车救护人员却挡住了车门。“病人情况特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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